村从楼梯上走下来,指了指阿牧肩上的网球袋。
阿牧抬头看到特意下楼的幸村,一秒钟后把网球袋交给对方,“那就拜托了。
”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上7楼,幸村找到了阿牧的房间,“711,就是这里!前辈的房间就在我和千叶君的斜对面啊!”
幸村推门进去,把网球袋放在了桌上,回过头,看着阿牧推着沉重的行李进来。
他忽然对那个沉沉的行李箱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前辈,你的行李箱里,究竟装了什么呢?”
阿牧把行李箱小心翼翼的放平,拉开了拉链,然后才抱出来一个厚重的棋盘。
幸村当即露出了震惊到失语的表情。
“这可是……榧木的棋盘啊!Akira老师说过,这个棋盘似乎很珍贵的样子。
”
阿牧把榧木棋盘摆在其中一张单人床上,接着又一本接一本的从行李箱里取出围棋的书籍,叠好摆在棋盘上,最后才取出两盒装着黑白棋子的沉重棋盒。
幸村瞬间有种无语的感觉,自己好歹只是多带了一盆植物进来,牧前辈这才厉害,“前辈,你打算在合宿期间下围棋吗?”
“找不到人下棋的话,我一个打谱也没关系。
谁叫我答应了别人要参加8月份的职业围棋考试呢!”
阿牧开始收拾好自己的棋盘,最后决定放在靠窗的榻榻米上。
“前辈不是网球选手吗?为什么忽然要参加职业围棋的考试?”
幸村不解的问,“难道你打算走职业围棋的路吗?”
“只是一个约定而已,我不会考虑职业网球手以外的其他道路,不必担心,幸村。
”
阿牧的回答,忽然令幸村意识到,自己似乎再次越界了,“抱歉,我先回去了。
”
看着越过刚进门的毛利,回到自己房间的幸村,阿牧心想:‘果然,又缩回去了呢!这种感觉,总觉得有点熟悉,好像在什么人身上也见过……算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毛利寿三郎一进门,就看到自家部长匆匆走了出去,“诶?是我走错了吗?”
他往里看了一眼,于是看到坐在榻榻米上摆弄围棋的阿牧。
“看来,我的确是走错房间了。
这里怎么会有围棋棋盘呢!”
在他即将退出房间的时候,阿牧抬起头对他说:“你没有走错,毛利君。
”
翌日清晨,毛利从刺目的亮光中睁开眼,就看到跪坐在榻榻米前参照棋谱,一个人下棋的阿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