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仅航班错过了,还没过几个小时,周辛和杰克就双双被带去了警局,并被收押了。
杰克倒是没有,因为他十几岁还是孩子,但具体年龄不得而知,所以有专门照理托管未成年人的机构派人,单独带杰克做全身检查,外加问话彻查。
周辛搞不懂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而她最想找到的就是傅晏舟。
偏偏没人能明确的告诉她,傅晏舟在哪里,又发生了什么。
同一时间,某处不知名的依山傍水的别墅里。
三楼一间偌大的房间,完全清空,做成了类似病房的模样,只是不同的,这里没有病床,也没有任何医疗器械。
有的只是入目的一片片雪白。
地板连着墙面,都是纯白色的。
没有床铺,也没有家具摆设,只有一张较大的躺椅。
傅晏舟就躺在上面,紧紧的闭着双眸,呼吸有些紊乱,但却貌似无伤大雅。
一面墙壁是镜面的,旁边另个房间可以窥探所有。
“怎么样了?”
一道声音忽然传来。
有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人,对着几台电脑上的满屏数据,不紧不慢的手指敲击着键盘,许久才抬眸看了眼说话的人。
“如你所见,他还活着。
”女人回。
对方笑了声:“你知道的,我想要的是什么。
”
两人说的都是中文,却谁的话都不多。
女人沉吟了半晌,才转动着椅子转过身,说:“他的情况,很罕见。
”
“哦?”
“按理说,在机场给他用的药已经足够了,别说是个健全的男人,就是一头大象,也该昏迷的人事不知,但他不同。
”
提到专业相关的东西,女人渐渐地也变得话多了些,再转过身看着雪白房间里的傅晏舟,“他每隔一会儿就会醒来,间隔时间有长有短,但都不会超过一个小时。
”
“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他每次醒来意识都不是很清晰,但绝对会试图逃走,离开这里,持续的时间不会太长,他又会陷入昏迷。
“
“这种情况……”
“没见过吧?但我曾看过类似的病例,有人长期处于精神高度集中,一时一秒都不曾松懈,即便身受重伤,也要严防死守的提防周围环境,所以很难完全陷入真正无意识昏迷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