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听。
沈言秋还拦了拦,但看众人义愤填膺的,也知道这事压不下去了,她索性就叹息的看向周辛:“我看你这孩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那口说无凭,你有证据吗?”
“对啊,你刚说王什么来着,那个人在哪里?让他出来啊!”
“你代替那个王成雄,在这里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又不是你的事!”
靳柯白站在众人之中,始终沉默以对,此时看着为虎作伥的几个人,开口道:“王成雄先生已经过世了,你们叫嚷的这么厉害,是觉得死无对证吗?”
几人一愣,纷纷看向了说话的人。
年轻的男人,面容温润,气质如玉,当真是一眼就让人感觉陌上人如玉,并不是一个形容说辞,真的有人恰如其分,甚至觉得形容词都不够贴切。
但几人都不认识靳柯白,也觉得他这个生面孔,肯定没什么背景。
“年轻人,这事跟你有关吗?”
“少说点话,不懂的谨言慎行四个字是怎么写的吗?”
靳柯白听着一笑,但也实话道:“这件事确实跟我无关,我只是补充了一下要点,沈老师,您要是问心无愧,不防说说,您想要什么证据啊?”
沈言秋看了眼靳柯白,透着不悦的脸色不太好看:“周辛刚说我剽窃了这位王……啊,王成雄先生的研究成果,还是十几年来所有的努力,都被我占为己有。
”
她大概复述了一下,看着周围频频点头的众人,她再道:“既是如此,我感觉也应该不是空穴来风,那肯定是要拿出证据的,既然王先生不在人世了,也没办法出面和我对峙……”
沈言秋顿了顿,也想了想,转而道:“那不如拿出王先生在世时的手稿吧?大家应该都知道,我们这些搞研究的,很喜欢写写算算,长年累月的,累积起来的手稿太多,太多了。
”
这些手稿,平时堆着就是无用之物。
但也不能扔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