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正在悠哉啃草的几匹马儿,没找到眼熟的那匹,回眸想问一句,刚巧撞见傅晏舟和女孩说话,惹的女孩脸更红了。
真够风流的。
以前怎么就没发觉他这好色的本性呢。
周辛没想管闲事,就心里吐槽了句,迈步过去询问:“阿爵呢?我怎么没见着它?”
阿爵是一匹有着纯黑色鬃毛的纯种雌马。
还是幼马的时候,就被傅晏舟和周辛合资高价买下,养在了这里,一晃多年过去,阿爵也已经有些年老了。
早已过了适合骑马奔跑的年纪,可每每周辛过来,都要牵着它四处转转,它也很有灵气,跟周辛关系特好。
傅晏舟本想跟着女孩去换衣服,闻声就也问了句女孩:“对啊,舒心,阿爵呢?”
舒心?
周辛看向名叫舒心的女孩,微闪的眸光沉敛的泛出了一丝笑。
舒心待人还是很落落大方的,怎么说也是高等院校刚毕业的大学生,应聘来马场也是兽医,就对周辛说:“阿爵那匹马带崽了,这两天刚好是待产期,就没放它出来。
”
周辛轻扬了一下眉,挺意外的:“阿爵的年纪还适合……算了,它在哪儿呢?带我过去。
”
舒心偏头想唤个人过来领周辛去,却听傅晏舟说:“走吧,一起。
”
说话时,傅晏舟又看了眼傅振,傅振早已趁着几人说话的功夫又翻身上马,注意到傅晏舟的目光,他就笑着抬了抬下巴,示意几人去忙,他则策马又去遛弯了。
如此,几人就去了马厩。
奢华的马厩连接着工作办公楼,一间间马舍也打扫的干净整洁,有人还在为马匹洗澡,有人为马匹体检,每天的日常工作也做的井然有序。
但是,随着脚步越走越近,马匹低沉的哀嚎声也不绝于耳。
像是早已用尽了所有力气,也过了声嘶力竭的时候,此时的嚎叫,像是生命耗尽的挣扎。
周辛循着声音快走几步,果然在最里面的一间马舍里,看到了趴在地上虚弱的口吐白沫的一匹纯黑鬃毛的马儿。
腹部高高大大的,怀的小马驹还没生下来。
“阿爵,我来了……”
周辛心疼的蹲下身,反复摩挲着马匹脖颈的鬃毛。
阿爵漆黑的眼睛虚弱又迷离,嗅到了熟悉的气息,只能用脖子勉强的往周辛手上蹭了蹭。
“怎么会这样?这是难产?”周辛诧然出声,也抬头看向了舒心,“你是兽医吧?除了你,这里还有几个兽医?都叫过来,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