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此分寸掌握的恰到好处,但等见到周辛,他故意上下打量的目光,鲜明的恍若要将她剥光,尤其是他目光饶有兴趣的凝着她脖颈上无法遮挡的印痕,勾唇就笑。
都是成年人,发生过什么不言而喻。
只是那一瞬间,周辛羞恼的无地自容,满身清冷寒冽的气息一下倾泻,就连那双潋滟好看的眼眸中,都迸发着骇人的阴翳。
若不是顾及身份,她真想杀人灭口。
傅晏舟羞辱她还不够,李榕城又跑来捡漏。
真当她是吃素的了。
可李榕城当即举起双手佯装告饶,笑谈:“冷静,君子动口不动手,周总的心狠手辣,上次那一刀我就领教到了。
”
周辛不动声色:“我不是君子,也不觉得李二公子找我能有什么事,让您见笑了。
”
说着,她就要走。
李榕城也没拦着,就跟在后面直到走出别墅,他眼色示意司机为周辛按开了后车门。
“我找你真的有事,还是很重要的大事。
”李榕城慢慢说着,对周辛往车的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周总,赏个脸吧。
”
周辛不觉得这人能安什么好心,但她也要离开西山别墅,自己没开车来,手机又被傅晏舟砸了,一时顾不上太多也就上了车。
现在车子行驶在闹市,有限的车内空间寂静无声。
周辛看眼身旁宛若高山的男人,开口直问:“李二公子找我到底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
李榕城偏头看了看她,说话的同时也伸手落向周辛的额头:“你身体好些了么?嗯,还有些烧呢,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
嘴上是商量的询问,可实际上李榕城已经轻咳了声。
前面司机了然,路口转弯就奔向医院。
周辛确实还没退烧,浑身酸痛遍布每个关节骨缝,即便强撑状态也很不济,她只拨开了李榕城的手,没心力计较车子到底要去哪里。
“姓傅的可真是的,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
李榕城轻喃的嗓音很低,缓缓的声音划过喉结,恍若轻佻的勾子,惹人浮想。
周辛什么都没说,就冷冷的给了他一眼,让他自己体会。
李榕城抿唇就笑:“周总是明白人,要我给你分析一下你当前所面临的形势吗?”
说到了正题,他脸色也正经了起来,“你受聘于傅家,出任总裁,其实换个说法就是你以打工者的身份,替傅家开疆扩土,为傅晏舟和他以后的爱人编织嫁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