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泽没再说话,只是深深凝视他一眼,然后收回手转身离开床边。
“哥哥...!”叶意西慌忙扑过去抓住商泽的衣摆,“你...去哪?”
“我回主卧睡。
”商泽背对着他,语气冷淡,然后伸手握住他细白的手腕往外移。
叶意西又跌回床里,抬头发现这不是原来的房间,很漂亮的粉系公主房,床单也带着粉蕾丝花边,床顶还搭了粉色幔账,轻软的粉白纱帘从顶部垂落在床脚。
他回神,后知后觉俯下细腰,用发冷的胳膊圈住膝头,慢慢把脸埋进臂弯里,张口小声小声地抽泣,热泪落在细白的皮肤上,烫得他心口疼。
这漂亮的床太大又陌生,叶意西觉得身上也开始发冷,心口抽痛,他不间断地一点点哭出声,小脸落满泪痕,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他咽呜含糊又不断重复的话,“哥哥...对不起...”
走廊有人斜靠在墙边,直到不断低泣的哭声停了很久,才抬脚轻声离开。
“吃了几碗饭。
”
叶意西早上是被疼醒的,商泽做得太狠了,他嗓子好像还留着粗大异物的堵塞,肿痛到说不出话,穴口好像也被撕裂,双腿动弹不了。
他伸手支撑,动着酸软的腰从床上坐起来,眨了眨红肿的双眼,他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蕾丝花边棉裙,慢慢思考了一会儿该怎么叫人,门就被推开了。
商泽走到床边看见他肿的像核桃似的眼眶,语气淡淡,“起床了,就下来吃饭。
”
叶意西委屈地抿唇,伸手抓住商泽的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微张的嘴。
商泽慢慢抽出手,和他说,“等着。
”
他看着商泽离开的背影,呆呆地盯住没关上的房门。
商泽很快就端了一盘东西上来,拆了一颗润喉糖,把温水抵在他嘴边,“吃了。
”
叶意西乖顺地喝了一口水,开口含住那枚润喉糖,微白的唇瓣还碰到了商泽温热的指腹。
吃了润喉糖之后好了很多,喉咙没那么疼了,他尝试开口,语气犹豫变扭,“哥哥...我下面也疼。
”
商泽闻言掀开被子,把棉裙卷上去堆到他腰间,露出莹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