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来后,他回去收拾了抽屉里的那些物件,数了数,恋恋不舍。
这是唯一和她有关的东西了。
但为了防止她讨厌他。
他捧着匣子,还了回去。
艾丽西亚抬着眼,她正在绣帽带。
她最近学了种新绣法,绣的玫瑰花很好看,栩栩如生。
“我不要了。
”扫了一眼打开的匣子,她说。
“什么?”
卡文迪许看了看那个漂亮的纯金匣子。
“你留着吧。
”
她低头捏出针线。
这更正常,别人动过的东西,她不觉得有拿回来的必要。
威廉.卡文迪许讷讷地收了回来。
他坐了下来,仰着头。
艾丽西亚是厌倦了吗?
“你在这里无聊吗?”他问。
乡下每天就那么多事,不像伦敦还能互相拜访,去看剧,听音乐会,参加舞会。
虽然艾丽西亚对交际一向不大上心。
她已经读完了十几本书,还拼了块上百的拼图,画了五六幅画,其中两幅都认认真真上了色,可以看出她无聊成什么样了。
“还好吧。
”
这种不上不下,比纯粹的冷淡更让人难受。
她让他给她挑拣穿着丝线,问边沿要不要加上蓝色。
……
“你不太能忍受平淡的生活,威廉.乔治。
”
艾丽西亚裁断着,她开始低头写菜单,跟所有女主人一样,管理起宅邸里的事。
“是吗?”原来是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