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亲爱的堂妹。
”
轻轻的一声,“艾丽西亚。
”
他拉住她的手,托着自己滚烫的脸庞,水光似的眼眸留恋地望着她,“你真愿意这样吗?”
“不然呢?”
她总是这样,能把旖旎的气氛,即刻打破。
威廉.卡文迪许不满地重重地亲了一下,察觉到不稳后,轻笑着把人搂住。
“我们承诺过的,堂兄。
”
艾丽西亚的声音很好听,拖长的,怠懒的,跟同龄的贵族女孩一样,多了几分冷淡。
承诺的什么?
履行婚姻的职责,生下一个继承人就结束。
毕竟,他们的孩子要继承公爵爵位呢。
威廉.卡文迪许呼了一口气。
“是啊,我承诺过的。
”
阴阳怪气着,模仿着她的语调。
但诚实地一路向上,解开没有紧束的胸衣胸衣的作用比起束腰,更多的是塑形,贴合高腰的摄政裙。
隔着衬裙抚上那一片,白鸽下脆弱的心跳,他吻着她的嘴唇。
终于听到她唇间的一声轻哼。
再往下,剥洋葱似的,脱下衬裙,只留最里面的女式衬衫。
胸前是细细的一根系带。
他盯了半天,慢条斯理地扯开。
他突然抱怨着,“你都没有给我做过衬衫。
”
订婚后的女方一般会给男方做上一件。
“我记得送过去了一箱子。
”
“那不是你做的。
”
“我不喜欢做针线活。
”
他停靠住,听着心跳。
“你还要穿睡裙吗?”
“不了,很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