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找来帕子,浸湿,给他处理好?伤口?,再用被子把他盖实。
烛火渐渐熄灭。
将近天明,床榻的“小蛇”才变回少年的模样。
她?猜这是没事了,打个哈欠。
薛祈安睁眼,同她?对?视时还愣了一下。
没消失完的龙尾从被褥底探出来,缠住她?的腰,压向自?己。
两人之间只有不到一拳的距离。
他更愣。
虞菀菀倒挺习惯。
她?这具身体也很淡定,还夸:
“虽然我只见过?你一只妖,但你应该也是很好?看的。
”
薛祈安轻抿唇,没应声。
他很快收回尾巴,别过?脸说:“我以为你也会走的。
”
“我的山头还没种完。
”
虞菀菀打了个哈欠,迟来的睡意席卷:“卖甜橙树的阿叔说,快的话次年秋就能结甜橙了。
我想看。
”
薛祈安却挑了挑眉:“你的山头?”
虞菀菀理直气壮:“我种的山头,省动词怎么了?”
之前她?和他讲话,总带敬带畏的,相处一月也很少有这样熟络的语气。
少年忽地闷笑:“随你吧。
”
他身体前倾,好?像难受极了,将额头靠着她?肩膀:“你高兴就成?。
”
可能是重伤的缘故,他嗓音竟有些软乎。
乌发穿进她?衣襟内,挠得人心痒。
虞菀菀问他:“你是蛇妖吗?”
薛祈安掀起眼皮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