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祈安假意没看见,趁他沉默间,抓着床帷将自己吊起来、意图逃离的少女。
她没敢看他,乌睫缀着要落不落的泪珠,仰起脖子,做贼似地一点点往上挪。
这样慢这样缓,身子也会发?颤,更像只被钉住的、挣扎的蝴蝶。
薛祈安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背脊,并不做拦。
直到她彻底离开时,他忽然一笑,大掌收紧,用?力向下一摁。
床帷被抽走。
她的指缝被打开,同他十指相?扣。
不晓得何时冒出来的龙尾盘踞身侧,鳞片冰凉滑腻,每次触碰都惹起阵战栗。
它很熟悉她,和它的主人一样熟悉她每处神经分布。
少年俯身,贴得更近,凑在她耳边含笑说:“师姐,我会尽可能让你快乐的。
”
所以,请永永远远留在他身边。
黏膜被轻轻碾过,神经末梢不停被刺激,电信号从受体这儿传到那?儿。
虞菀菀好似化?成一团海胆,生着的硬刺变得柔软,被好心地拥抱。
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声,呜呜咽咽的,像是春日汹潮般汩汩全然不可止。
够了。
是真的已经够了。
她想说点什么,启唇刹那?,少年又俯身咬住她的唇。
张开,吃掉。
“等等等等!”虞菀菀是真怕了他,绞尽脑汁想起能分散注意力的事,含糊说,“我有问?题想问?。
”
薛祈安松开她,捏着她的腰窝:“嗯,问?。
”
虞菀菀:“我死、死后你怎么样了?有很高兴地过完一辈子吗?”
提及“死”时,也像被铁钉咬死了,她痉挛一瞬,勉强把?话说完。
薛祈安伏在她肩窝处,懒洋洋说:“成了大魔头,所过之处血流千里?,人人喊打。
”
虞菀菀:“?”
她极震惊看他:“不、不能够吧?”
薛祈安“扑哧”笑出声:“开玩笑的。
我成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