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薛祈安跟在她身后,“鲛人族的神木。
”
神木生于沧都西侧海底之底。
本来还?想怎么进来,这不正好瞌睡时有人递了枕头?
并不太想她因为鲛人的追杀而闹心,薛祈安只?是温声说:“有些重要?的事要?做,很快。
”
“不过师姐没有在生气吗?”
“嗯?”
“我突然让师姐抱紧我。
”
虞菀菀脚步顿住,回头看他。
少年正压低一枝树桠,弄了弄某朵蓝花。
花叶抖动,半遮半掩住他过分昳丽的面容。
察觉她视线时,他侧目望来,整树花开都被衬得黯然失色。
那对雾蓝色双眸映着身侧澄明银白,凉而淡的,她只?占有其?中微不足道一角。
有缕黑雾自蓝花腾起,于少年眉前?消散,更似如堕烟海般,难以捉摸的不真实感。
漂亮到?这种程度也?是没谁了。
虞菀菀经不住感慨。
“没有。
”她摇摇头。
因为知道不会?死,但又控制不住的失控感。
每次抱紧都像是抓住救命稻草,对彼此感知也?格外清晰。
反正,不无?聊。
虞菀菀快步走去,指尖凝出抹冰蓝的花,别在他发间轻声说:“确实,有点?刺激。
”
少年显然对她的举措不满,抿唇看她:“师姐。
”
为什么总是做些奇怪的事啊?腰链、簪花,经常的亲吻。
那他做点?奇怪的事也?不为过吧?
取蛊虫,来往至少要?七日?。
这七日?,肯定不能带着她一起。
但一想到?分离七日?后,是永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