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合欢宗最?有颜色的课了。
虞菀菀之前听说他们班,有人每次上完课都面红耳赤。
“不听。
”听见少年?应道。
他理好她衣襟的细带,拨弄到左右对称,同只晒饱太阳翻肚皮的猫般懒洋洋说:
“无聊,全翘了。
”
虞菀菀:“……”
“那你课程考核怎么办?”
难道不会挂科吗?想起他上次“丁等”的报告,虞菀菀就忍不住笑。
薛祈安“唔”一声,随意说道:“夫子说,师姐会考核的。
方式另行通知。
”
……你们、啊不我们合欢宗,牛。
虞菀菀视线飘忽一瞬,欲盖弥彰打断自己野马奔腾的思绪。
她诚心建议:“课还是要?好好听的哈。
”
“师姐,灵活一点,”薛祈安却笑,“别干浪费时间的事?。
”
比如方才,搭理薛明川就很浪费时间。
尾巴不受他控制的缓缓向上,如缠缚收紧的藤蔓。
虞菀菀正?要?劝他向学?。
忽然?,他的尾巴尖向上碰到了……
和灵力交互完全不同的感觉,虞菀菀一瞬头皮发麻,猛地推开他,屈起腿猛地向后缩。
她背抵墙面,涨红脸看他。
“你给我把尾巴收起来!现在?立刻马上!”她前臂挡脸,企图降点温度,面红耳赤道。
龙尾同蛇还不全一样,尖而刺挠的,还毛茸茸的。
隐约记得之前看到时,是生着?银白色如火焰般的鬃毛。
简、简直了!
少年?迟疑眨眼。
虞菀菀恼怒瞪他:“赶紧的!
半晌,他很乖点头:“喔。
”
银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