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五大道之后,我问何胖子是不是怀疑公孙白就是那个罗宾汉组织的头目。
何胖子咂舌道:“不好说。
但是你记得么?上次那个女生失联案,他可是出手帮警察破案了。
看起来倒是挺觉得自己是罗宾汉的。
但是也不能凭借这一点来确定他就是跟那组织有关系。
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
”
此时,一直没说话的童梁说道:“刚才的公孙白有点奇怪。
”
“对,刚才的公孙白有点奇怪。
”何胖子重复道:“他并没有跟着我们从楼上下来,我们走到那地下室门口,再开门,这段时间充其量只有五分钟。
五分钟下楼,又要蹑手蹑脚不被我们几个听见,甚至后土也没发现异常,这不太可能啊。
”
“除非,他本来就在楼下。
”童梁思量半晌,缓缓说道。
“我靠,这说不通啊。
”我疑惑地说道:“一方面他在楼上,另一方面他又在楼下。
这怎么可能?以前说他有人格分裂症,什么一人两魂,但是肉身也只有一个,不可能同时在楼上和楼下。
”
“那只有一个原因:公孙白并没有人格分裂,原本这个世上,就是有一模一样的两个公孙白。
”童梁说道。
这个推论顿时让我有些诧异。
“没错,我也这么认为。
”何胖子说道:“上次我们在农场,我发现白悠悠对花草一点兴趣都没有。
但是公孙白的院子里,却种满了奇花异卉,并且两边的风格都不一样。
本来我以为是白悠悠跟公孙白俩人分开住的院子,所以设计自然不相同。
可现在看来,这里面应该住着三个人。
白悠悠,跟两个公孙白。
”
“对,另一个很可能就是花错!”我突然想起公孙白在我跟前“表演”换魂的那一幕。
他自称身体里住着俩人,一个是公孙白,一个叫花错。
什么行侠仗义的是花错。
现在看来,特么的这根本就是俩人。
这个隐形的花错,为什么要藏头藏尾?难道他就是那罗宾汉组织的头目?
虽然有这样的怀疑,但是我们没有证据。
更不可能去搜查一个土豪的家。
无奈之下,我们各自回家。
童梁开车送我到楼下。
我刚要下车,突然瞧见楼下站着两个熟人。
一个是于娟,另一个是那个聋哑人张远。
我看了一眼时间,半夜十一点半。
这么晚了,俩人来找我做什么?
童梁也觉得意外,于是跟着我下车。
于娟看到我,立即赶到我跟前:“李先生,你可算回来了。
我在这儿等你一个多小时了。
给你打电话也没打通。
”
“是吗?”我摸出手机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