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后土也是――”我一扭头,见后土没影儿了:“后土人呢??”
何胖子笑了笑:“后土虽然很厉害,但是她有讨厌的东西,就是医院里的药水味儿。
大概有些带有腐蚀的东西能够让花草枯萎,土质变质,所以让跟大自然有最亲近的沟通能力和共同性的后土十分讨厌。
自打我们到医院门口,她就在外头了,没跟进来。
”
“原来这样啊。
”我点头道,见菜花已经往一处医生办公室钻过去了。
这一路上虽然有护士瞧见,但是却没人敢上前抓它。
当然,也抓不到。
我跟何胖子追着菜花跟了过去。
推门一看,里面有俩人,一个女护士跟一个男医生。
菜花钻进去站在男医生跟前,直勾勾地盯着他不动了。
女护士吓了一跳,转而惊讶道:“哪儿来的小猫啊?倒是挺可爱的。
”
“医院哪儿来的猫?”男医生扶了扶眼镜,皱眉道。
此时我打量着那个男医生,见他四十多岁的年纪,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瘦高个儿。
我走进了看他胸前的铭牌,见他上面写着:宋世荣。
“宋医生啊你好。
”何胖子上前打招呼,笑道:“我们是你同事,郑医生的朋友。
”
“郑医生?”宋世荣扶了扶眼镜,皱紧眉头。
我站在宋医生旁边,突然闻到一股很奇特的香气。
在那医生抬头习惯性地扶眼镜的时候,我看到他手腕上戴着一串佛珠。
不仅是手腕上戴着,看他脖子上居然也戴着什么东西,露出一点红线来。
难道也是戴着佛牌?我心中暗想道。
戴着这么多东西,哪儿有点医生的模样?
“你们是?”宋世荣问道。
何胖子四下打量了一下,说道:“宋医生啊,你难道不知道郑医生?好像是你们这儿的麻醉师。
”
宋世荣没说话。
一旁的护士倒是抢先说道:“对了,是不是前几天死的那个?”
“对,想必你们也知道了,他死了。
”何胖子笑道:“宋医生怎么看?”
“他死了我能怎么看,你们到底是谁啊,不看病就赶紧走,把猫也带走!”宋世荣喊道。
“得了,走呗。
”何胖子笑道,突然手一扬,一阵子粉末扑到宋医生和那个护士脸上去。
没多会儿,俩人便头一晕,全部倒了下去。
“你这用的什么东西?”我问道。
“迷魂散,很普通的玩意儿。
”何胖子笑道:“我自己配的。
对了,赶紧的,看看这医生留存的所有病例,最后都复印一份带走。
”
“你这复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