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了扶老花眼镜,打量了我们俩几眼。
“大爷,天寒地冻的,您一个人在这儿啊?”童梁问道,扫了一眼屋里的东西。
“不冷,我这屋子里冷么?”老大爷笑道。
“还真不冷。
我怎么也没见你这屋里有空调什么的?”童梁问道。
“是啊,因为有那个。
”老大爷笑道,指了指墙上挂橱里放着的一只白色的碗。
我听说屋里的热源是一只白色碗,不由走上前去细看。
只见挂橱里放着的是一只特别通透温润的碗,看外形,倒是很像是白玉雕琢而成的。
上前摸了一把,顿觉十分触手暖意融融很是舒服。
老大爷则在我身后叮嘱道:“小心点儿年轻人,别把碗给弄坏了。
”
我点了点头缩回手。
童梁瞥了那白玉碗一眼,便将话题转移到老人做的纸扎人和车上面。
童梁亮出身份,说自己在查案子,想打听一件事,听说老大爷是市里很有名的扎纸匠,一般顾客想要什么老人就能扎出什么来。
最近是不是有人跟他要过纸扎的车。
老人想了想,说道:“最近有倒是有,不过还有件怪事。
”
童梁忙问道:“什么怪事?”
老人指了指里屋,说道:“有个客人,大半夜来的,要我扎一辆车出来,要做得跟真车一样,还给我一张照片让我照着做。
我做好了,她过了几天拿走了。
可是昨天晚上我关店门的时候,看到这辆车居然放在我店门前。
我心想这怎么回事啊,明明卖出去了怎么回来了?但是也没看到附近有人,我就把车拿进来了,现在放在里屋,想联系那让我做纸扎车的姑娘,但是也打不通她的电话。
”
说着,老人在桌子下的抽屉里翻了翻,取出一张纸条递给童梁:“这姑娘也奇怪,写电话号码拿烧纸写,可能刚从殡仪馆来,也没来及准备纸笔吧。
”童梁结果那张纸,见上面确实写了一串数字,但是打过去却显示这号码是空号。
老人又从抽屉里翻出那姑娘给的照片。
我瞧见照片上确实是一辆黑色豪车,车牌号码被划掉,改成了别的数字,这车牌号正是出现在视频监控中的那车牌。
我看后不由打了个寒噤:难道那晚上接走林婕西的人是死人?这车是老人纸扎的车??
我看了看童梁,童梁也觉得不可思议,于是问老人,能不能把这照片先借给我们用。
老人一口答应了,说如果找到那个让他做纸扎车的姑娘,就告诉她,既然纸扎车退回来了,那收了她的钱理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