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琢磨着跟她一直闷着吃早饭也怪异,不如我现在就走来得自然。
顾莲生点头道:“好,你去忙吧。
”
出了顾莲生家里,其实我默默松了口气。
但是回忆起早上顾莲生害羞的模样,却又觉得难得的可爱,不由心情大好。
等我赶到童梁说的滨海新区黄河路的时候,见警车也已经停在一户人家门口。
这片地方多平房,出事的人家也住的是平房。
我见童梁正站在门口。
我走近前去,见那一户人家的房门上沾染了一些干涸的血迹,另有鲜血从很高的门槛底下渗出血来。
看到这些鲜血之后,我皱了皱眉。
虽然逐渐适应了案发现场的凶残,但是每次看到鲜血尸体这种东西,还是有些恶心感。
童梁对我点了点头,指了指身后的车,我见童小乖正在车旁逗警犬玩。
我见那些狼狗一样的警犬还穿着警服马甲,顿觉逗乐。
心想这人穿着警察的马甲未必干人事儿,但是狗穿上就一定干人事。
起码人家认真负责啊。
“你说过的,让我看现场听案情。
”我呵呵笑道。
童梁点头道:“但是不要把案子原封不动写出去。
”
“我知道。
”我笑道。
童梁带着我进了院子,打开房门,我瞧见两个男的死在正屋里,颈部有伤口,满地是血,浸染了大半个房间。
卧室内还躺着一个女人,这人死之前似乎口吐白沫,嘴角边还沾染了白沫。
除此之外,这女人身上衣不蔽体,尤其下身的裤子被扯掉了,下体出血不止,但是现在鲜血也已经干涸了,凝结了血块在腿上。
但是这女人的手脚被绑在床腿上。
“卧槽,要不要死得这么凶残。
这几个人是什么关系?”我问道。
童梁皱了皱眉,没说话,招手将法医冯姐给叫了过来。
“你仔细看看这女的怎么回事,腿上的血迹是外伤还是什么。
”童梁说道。
冯姐低下身去看了看,半晌后起身说道:“这女人似乎刚刚分娩。
但是具体怎么回事,还得抬回去仔细检查看看。
”
我问童梁,这一家子咋回事,咋一个女的俩男人?
童梁说,死去的女子名叫陈静,今年23岁。
死去的其中一个男人是她老公,叫郑帅。
两人一年前结婚。
通过对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