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跟公孙白交代。
菜花见路演要打它,立即机智地钻到阳台去藏了起来。
我劝路演去医院打破伤风针,但路演却说不碍事,自己进卧室关了门包扎伤口去了。
我上前去推门,却发现卧室的门被锁住了。
这让我有些讶然。
路演虽然租住了一间套二的房子,但是另一个住客由于经常出差,不常住在这房子里。
因此路演的卧室门也从来没关过。
今天他倒是一反常态。
我敲了半天门,路演应声说自己在包扎,随后就没了回应。
我估摸着被猫爪子抓一下也死不了,于是放弃敲门,去阳台找菜花。
可菜花似乎余怒未消,不肯搭理我,而是坐在阳台窗户上喵呜低叫。
我看着菜花,心中突然泛起一丝疑惑。
好像菜花一直不喜欢路演,但是以前却从来没有过这种猛烈的攻击行为。
到底菜花对路演哪儿不满意?克扣喵粮?还是打过它?
想到这里,我将菜花抱在怀里摸了摸,但是它身上完好无损,没任何伤口。
菜花抬起圆乎乎的头,喵呜叫了一声,严肃地看着我。
没多会儿,路演打开卧室门走了出来。
我见他没什么异样,只是手上多了几圈绷带而已。
“怎么样,真的没事?”我走上去问道。
路演说道:“没事。
”
我端详着他的神色,突然觉得路演有些陌生。
路演是我大学四年的舍友,从认识到现在,我一直觉得他是个一根筋性格开朗随和的人。
可不知为何,在客厅不算明亮的灯光下,我蓦然觉得路演脸上蒙上一层意味不明的神色,似乎多了几分阴鹜。
“路演,你真没事?”我重复问道。
“我说了没事!!”路演突然冲我吼道,眼神中凶光一现。
我吃了一惊,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
我俩沉默半晌,路演缓和下语气说道:“没什么,睡吧,这也都凌晨了。
”
“额,好。
”我尴尬地说道。
路演一言不发去睡了。
折腾到凌晨,我也困得不行,直接去睡了。
朦胧中不知睡了多久,我突然感觉脸颊旁有东西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