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月!”我又惊又喜,将捧花往我怀里一带。
身边的姑娘也被我拽了过来。
可那姑娘迟迟不抬头,我也分不清那到底是不是戚月。
我放开抓着捧花的手,伸手去捧那姑娘的脸颊。
可就在这瞬间,那姑娘蓦然抬起头来。
“啊!”我看清那张脸之后,立即将她推了开来。
只见这白衣姑娘居然长了一张惨白的鬼脸,眼睛里满布红丝,嘴唇青灰色。
就在我推开她的瞬间,我见她对我露出一抹邪笑,随着那笑容,眼睛里流出鲜红的血泪来。
“鬼!”我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你干什么啊!!”那姑娘突然尖叫道。
说来也奇怪,随着她这声尖叫,我见那张鬼脸就像是变脸一样消失不见,随即呈现的,是一张陌生姑娘的脸。
只见那姑娘双手护胸,骂道:“臭不要脸的,摸我胸!!”
“我哪儿摸过?!”我无语道。
你那么平那叫胸么。
当然最后一句没说出口,但是眼神中赤果果的鄙视出卖了我。
于是那姑娘冲过来就给我一大耳刮子。
我顿时被打得头晕目眩。
现场的人都惊呆了。
还是司仪出来缓和了气氛,路演则将我拽了一旁,问道:“怎么回事?你刚才跟受了惊吓似的。
”
“确实受了惊吓,不过应该是看错了。
”我揉了揉眼睛说道。
“你又看成戚月了?”路演无奈道。
我叹道:“不是。
算了,这婚礼什么时候结束?”
路演说道:“新人敬酒之后就结束了。
不过咱俩的任务已经完成,你如果累了咱们可以回去休息。
”
我叹道:“我想走了。
”
路演立即拿起包,笑道:“那就一起得了。
”
我俩于是坐车回了市区。
本想回家,但是想起那空无一人的屋子,那莫名其妙出现的“不对劲的痕迹”,我突然有些惧怕回家。
“路演,我跟你去住几天怎么样?”我问道。
路演笑道:“成啊,只要你不嫌弃我那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