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规律,是以邓瑛这个人,为导引的。
杨婉抱着膝盖看向灯下对谈的两个人。
白焕慈爱地看着邓瑛。
“你对南方新政的理解不输于杨子兮。
”
邓瑛向白焕揖礼,“幸得老师此句。
”
白焕示意他免礼,抬头又道:“等我身子好一些,你们可以到我家里书房中来,我腾出地方,让你们两个人尽兴地辩一辩。
”
邓瑛听了这句话,垂头应“是。
”
“我能去听吗?”
杨婉在一旁举手。
白焕笑而不语,杨婉把手举得高了一些,“白老师,我也懂一些的。
”
邓瑛回头看了看杨婉,又转向白焕轻声道:“老师,学生此生都是受她管束的人,她不能去的地方,学生也不敢去。
”
白焕笑了一声,“好,到时候杨姑娘也来。
”
杨婉笑弯了眼,站起身道:“白大人您真好,您坐累了吧,杨小婉给您按按。
”
她说着蹦到了白焕身后。
白焕有些无奈地看了杨婉一眼,“你这个丫头啊,一点不懂闺礼。
”
杨婉侧了半张脸出来,“您看起来,不也没生气吗?”
“婉婉。
”
杨婉冲着邓瑛“哦”了一声,又把头缩了回去。
白焕笑了笑,正声唤道:“符灵。
”
“老师您说。
”
“你能让我见一面玉阳吗?”
邓瑛道:“老师出去见吧。
”
白焕直起腰,“陛下肯放我出狱吗?”
邓瑛点了点头,“就这两天了,老师,厂狱里潮湿,您的膝盖如今已经肿得走不得了,这两天您忍一忍,我可能不会给您用药缓解,但您回府以后,一定要仔细调理。
”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