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钱都给了滁山和湖澹这两间书院,他虽然对您好,但还是有顾及不到的地方,所以,还请您不要拒绝我的这些东西。
”
正说着,邓瑛提了热水回来。
杨婉回过头道:“邓瑛水烫吗?”
“嗯。
”
“那将好,可以给大人敷一敷。
”
她说着站起身,忍烫拧了一张帕子,替白焕热敷发肿的腿,“大人,这样会不会舒服些。
”
白焕点了点头。
杨婉将手轻轻捂在帕子上,对白焕道:“大人我跟您说,邓瑛其实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他说前几日都是他在照顾您,我听了还真的有些担心呢。
”
邓瑛走到杨婉身旁蹲下身,“婉婉我什么时候没有照顾好自己。
”
杨婉笑道:“白大人面前我不接你的短。
我去给白大人铺被褥。
”
她说完撑着膝盖站起身,带着笑蹲到墙边的席草堆里去了。
邓瑛拧干帕子,沉默地抬起白焕的手,替他擦拭手指。
白焕将目光从杨婉身上收回来,沉声问道,“我将才的话还没有说完,你就避开了。
”
“我知道您想让我对您开堂审,让春考的学生们都来看,让他们知道我没有刑讯折磨您。
”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做。
”
“我不想这么做。
”
邓瑛重新拧了一轮帕子,低头续道:“您虽然一直不肯认我这个学生,我却不敢不认您这个老师,我不能让您跪于堂下。
”
白焕叹道:“你一点都不在乎骂名吗?”
邓瑛抬起头,“阁老,下月初,我会和刑部一道,向陛下呈奏您和梁为本的案子,为您洗脱冤屈,但是司礼监会在陛下面前如何进言,陛下之后又会如决断,我尚不清楚。
不过,您毕竟是当朝首辅,陛下曾对我说过,若我对您无礼,必诛杀我,所以如果呈报以后,陛下仍然犹豫,那么我的骂名越厉害,您得赦的机会也就越大。
等您无事以后,您就让刑部审我的学田案,可以定我死罪,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