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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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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汗巾的结在哪儿。

    ” 邓瑛一把摁住杨婉的手,“婉婉……” 杨婉抽出手轻轻地摸了摸邓瑛的脸,倾身上去吻了吻邓瑛的额头,“没事的。

    ” 她说着已经摸到了汗巾的结头,但她没有立即挑开,低头温声道:“邓瑛,我其实不太知道你的感觉,可能你也不太愿意对我说,所以只能凭着我自己感觉试试看,如果你有难受的地方,你就让我停下来,好吗?” 邓瑛听完这句,半晌之后怔怔地点了点头。

     杨婉这才解开了邓瑛腰间的汗巾。

     亵裤失去了束缚,顿时松垮。

     杨婉手比他下身的体温要凉一些,凉幽幽地抚过邓瑛的腰腹,慢慢滑向腿间。

     邓瑛的身子一下绷紧。

     “放松邓瑛,不然你一会儿会难受的。

    ” “婉婉……” “什么?” “我那里很脏……” 那个“脏”字,只发出了第一个音节,便被杨婉嘴唇堵在了口中。

     她的手没有随意乱动,只是静静地覆在邓瑛的下身处,直到他平复下来,才轻轻地缩捏起来。

     “邓瑛,‘性’就是这样的,每一个人都一样。

    那里一点都不肮胀,它只是平时被衣冠保护,这会儿有些腼腆罢了。

    ” 她说着笑了笑,“除去衣衫,我们是一样的。

    ” 除去衣衫,他们是一样的。

     邓瑛并不明白,这句话中包含着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的人文科研工作者对“性”本身和“人”本身的理解。

    杨婉也并不打算对邓瑛阐释这些用了六百多年才生长出来的观念。

    她弯曲手指,轻轻地捏住邓瑛下身那一点点凸肉。

    那个地方,是因为当年受刑时他已经成年,刀匠出于人命考虑,对他留了余地。

     郑月嘉在验身时护下了他,没让他去受刷茬的苦,于是经年之后,那里逐渐生出了一些余芽儿,在被杨婉触碰的时候,竟一丝丝的知觉。

     杨婉看见了邓瑛逐渐发红的耳垂,这才确定她没做错。

     关于和邓瑛这样的人做爱的方法,史料写得都不清晰,清人笔记《浪迹丛谈》云:“阉人近女,每喜手抚口啮,紧张移时,至汗出即止。

    盖性欲至此已发泄净尽,亦变态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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