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
“不怕邓瑛。
”
春液包裹着邓瑛的手指,慢慢地探入了杨婉的下身,温暖的道壁轻轻得收缩着,杨婉地鼻腔中发出了啜泣的声音。
她太想哭了。
贞宁十三年,深秋,人在大明,距她的人生六百余年。
无家可归,在一方冰冷的桌面上,与一个温柔的人,做一场残缺的爱,没有TD带给她的高潮,但却饱尝情欲的酸楚与美好。
爱一个人,便会爱他的皮肤,他的骨形,他站在面前穿单衣的模样。
哪怕在他面前赤身裸体,也不会觉得屈辱和卑微,因为那也是在救他。
杨婉啊,你一定要救他。
第二日,杨婉的醒来的时候,邓瑛已经走了。
杨婉从床上坐起来,她的鞋整整齐齐地摆在地上,地面一尘不染。
杨婉披着衣裳下床,一把推开窗。
外面仍然是深秋的大晴日,天高云淡,鸟影清晰,尘埃在清冷的阳光里沉浮,杨婉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宋云轻端着水推门进来。
杨婉忙转身道:“怎么是你啊。
”
宋云轻放下水盆,“我今日不当值,过来看看你。
还有一件事,我们尚仪局都不太心安,我也想问问你。
”
“什么。
”
宋云轻道:“今日卯时,延禧宫的蒋贤妃,去了养心殿外脱簪跪席,他们都说是为了昨晚跳河的那个奴婢,你们这儿离护城河近,昨晚听到什么了吗?”
杨婉摇了摇头,“昨儿殿下温书温得本来就晚,服侍他睡下以后,我也就睡了,你知道的,承乾宫一直都躲是非的。
你听来的是什么。
”
宋轻云应道:“听说出事的是贴身伺候贤妃的庞公公,还能是什么事啊,最先说是跳河,后来又说是跳粪池,外面猜他是受不了蒋贤妃的虐待,找地方自戕的。
闹闹腾腾地找了一晚上,结果人还没找着,想着也可怜,内侍虽然卑微,但也是人啊。
”
杨婉颔首应道:“也是。
”
宋云轻叹了一口气,“才太平了几日,又闹起来了,你还好吧,我这么久事务也忙,你这里不比五所,我不好冒然来看你,姜尚仪还有下面的女使们都挺想你的,你走了以后,尚仪一直在说,我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不如你。
”
杨婉笑了一声,“我也挺想你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