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他,像今日这样受他的管束,不能教养他。
”
“奴婢明白。
”
贞宁帝点了点头,“回去吧,告诉易琅,君父已服过药,让他安寝。
”
“是。
”
杨婉起身从养心殿退出来,抬起手把自己在贞宁帝面前硬逼出来的眼泪一把抹了去。
她端着双手走下月台,合玉等人迎上来道:“陛下怎么说。
”
杨婉摇了摇头,“你们一会儿回去,好好照顾殿下。
告诉他放心,陛下没有让他迁宫,请他好好吃药,早些安寝。
”
合玉看着杨婉的手,“回去奴婢给您上些药吧。
”
杨婉道:“拿些薄荷草揉一下就行了。
这事谁也不能说,要说也只能说是殿下让打的,明白吗?”
第二日,贞宁帝驳斥了中宫的请求,亲自手书御旨,宽慰易琅。
养心殿来传旨的人是邓瑛,是时易琅还没有醒,杨婉独自一个人坐在地壁后的石阶上,撑着额头发呆。
“杨婉。
”
“在。
”
从昨日到现在,她一直精神紧绷,听人唤她的名字,下意识地就要站起来。
“慢一点。
”
邓瑛伸手搀住她。
杨婉听出邓瑛的声音,这才松了一口气。
“哦,是你啊……”
“是啊,你怎么坐在这里。
”
杨婉摁了摁太阳穴,“昨儿承乾宫里的人,心都不安定,我就没叫合玉她们上夜,我在里面守了一会儿,后来心里闷得慌,又出来了,你怎么来承乾宫了。
”
“我来传旨。
”
杨婉挣扎又要站起来,“什么旨?”
邓瑛蹲身道:“别慌,是陛下宽慰小殿下的手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