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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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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人员真是辛苦,到底是怎么忍受这种任性癌晚期的挑剔雇主的? 卡尔很多时候会乘我不注意偷瞄我一眼,这种眼光我尽量忽视,因为他的视线让我想起看着自己财产的葛朗台。

    当然他看多了自然而然就麻木了,那种触手系的目光被我淡定地撇开。

    我保持着神游的外表,然后在心里默默考虑在这家伙没空盯着我的时候,可以去拜访安德鲁。

    虽然船速会减慢,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希望他能出面打一封无线电报,联系附近同航线的船只,不一定要他们紧跟着泰坦尼克号,但是至少距离能保证在一个钟头内赶到。

     好不容易熬到午饭,卡尔将处理好的文件一部分塞进保险箱里,还有一部分递给老贵宾犬,好像是吩咐他去发无线电报。

    男仆托着银质餐盘,开始布置午餐。

     拿着半米长的餐巾,餐桌上的桌布有刺绣的蕾丝,我努力想一下这个年代的有钱人过的是什么生活。

    这是一个每个富人出门都要带仆人,每个仆人递给主人东西都需要银质托盘,报纸要熨烫,鞋带衣物要一尘不染,晚餐上二十道菜的年代。

     午餐没有那么夸张,就七八道菜。

    据说女人吃完午饭等下午茶的时候,还要换茶会的衣服,然后吃完下午茶又要开始考虑七点吹号角八点开桌的晚宴要穿什么衣服。

     听起来,这堆有钱人真是无聊到没事干,天天就琢磨吃跟穿了。

     我戳着盘子里的鲱鱼肉,觉得下午还要再吃一顿丰盛的下午茶就开始有饱足感。

    就算我希望自己能将身体里的营养不良调养回来,也不希望是这么狂补一通。

    这对我的身形塑造可没有任何好处,我随时都在注意自己的身体变化,太多肥油只会让我产生不必要的赘肉。

     卡尔用一种欲言又止的表情看着我标准的餐桌礼仪,无论是坐不靠椅,吃不俯首的姿势,还是刀叉餐巾的用法都没有挑剔的余地。

     “这是谁教你的?”卡尔为自己倒一杯酒,比起别人为自己倒的,他似乎更喜欢自己掌控酒液倒入杯子里的份量。

     “一个英国朋友。

    ”我回想一下,才轻描淡写地回答。

    是我一个舞迷,我到英国的时候他曾经接待过我,因为祖上是英国贵族,所以那位舞迷对于这些上流社会的礼仪都有研究。

     “什么朋友?”卡尔从略显轻松一下就紧绷起来,表情甚至还带着点难看的凶恶。

     朋友就朋友,还能什么朋友? “男的女的?”卡尔没等我回答,又自动咄咄逼人地问下去。

     刨地三尺的福尔摩斯吗?这是爱情片还是侦探片。

     “以后跟那些所谓的“朋友”断绝关系,你不再为了生活而需要他……他们?”他有些迟疑地由单数改为复数,而且改得特别困难,好像这会要他的命那么难过。

     这货的脑回路我一直猜不准,难道是我们中间隔着百年的代沟?这个“老头子”该不会自动又在心里给我抹上什么黑料悲催史吧。

     我忍耐地叹气,反正下了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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