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去了……你上次不也说他医馆的药味你闻着不舒服吗?”
寄延声音还有些困顿,“是他叫你不要带我。
”他手在她身上乱揉着,又懒洋洋地嗤了声,“他就是嫉恨,怎的不气死他。
”
孟今今侧身一捏他的手臂,“乱说话。
”
寄延拉起她的裙摆,指尖抚摸着闭合的花核,“我下午有事就不去找姐姐了。
”
她闻言暗暗庆幸,听他这话的意思是要不是有事就要跟去了。
只不过,他的手……
直到将近晌午,孟今今才离开孟宅。
处理完铺子的事,她又去了医馆,但前脚刚进去,后脚医馆便来了位腿脚被马车碾碎的病患,魏致忙于救治,说也许要很晚结束,让她先离开。
要转身去忙时,他从怀中掏出封信来,“这是封大夫给你的。
”
孟今今心下奇怪,找了个角落坐下,拆开信来。
当看完信上的内容,她惊愕地捏紧那封信,有些喘不过气。
那些她以为他是因蛊才做出的亲密画面,一幕幕闪过她的脑海。
本以为宋云期或许是和她一样,解蛊后仍走不出,但封大夫的信却告诉她不是这样。
封大夫在信上说,宋云期不曾受蛊影响过,他只是用这蛊将他所有的情意藏在了其中。
当听到宋云期的话时,他深感震撼,像他这般自矜之人该是被逼到何种地步才会做出这种决定来。
三百三十六(二更)<缺月昏昏(女尊NPH)(培根)|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books/725455/articles/9971828
三百三十六(二更)
孟今今呆坐许久,她才平复下来。
若封大夫三年前便告知于她,她大概只会生气,但如今知道他的那三年后,便不一样了。
她并没有走,在楼下等了魏致半个多时辰,觉得身子有些乏困,起身上楼想小憩一会儿。
孟今今无力地躺在榻上,睁着双眼睛,又睡不着了。
她早当自己与宋云期之间毫无可能,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真相,内心如翻江倒海。
这三年他们都这样过来了,她本可以继续当做不知道,但一想到折心居的雅间,那三年不声不响的等候,压抑的情感似已破茧而出,她做不到了。
孟今今眼眶酸涩,枕着胳膊,蜷缩起身体,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