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乱伦’‘娶他’这些字眼。
”
若卿呛了下,握拳压在唇前,只这三个字里,他便懂了其中的意思。
宋云期又问:“她说了什么?”
“驸马,驸马……”那人感到了无形的压力,想立刻答出来,但孟今今说话的声音太轻,他几乎都没有听清,“属下,驸马她的声音很轻,属下没有听清楚,但二皇子听完她的话似乎挺高兴。
主子恕罪。
”
宋云期沉默了很久,眼底阴云翻涌,突然急促剧烈地咳了起来,从玉白的脖颈到面上,绯红一片。
若卿忙倒了热茶递给宋云期,小心翼翼地提醒,“主子该喝药了。
她回来属下会再去提醒一番。
”
宋云期却没有接过茶杯,他单手撑着额首,手攥成了拳,极力忍下,待平复了些后道:“她人此刻在何处?”
若卿迟疑道:“进了城后,朝二皇子府去了。
”
“她如果回来了……”宋云期突然打住了自己的话。
回来了又如何,她甚至认为自己不会去帮她,必然不会主动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给他听,只因此事与他无关,即便要解释,也不是对他。
即便是她今夜留宿二皇子府中,又与他何干呢。
而他亦然没有资格去多问什么,除了她不该和与他处于敌对的二皇子太过亲近,这一可笑的理由。
这一清晰的认知,将他圈在了这屋中,哪里也去不了,什么也不能做。
也令他心中气血翻涌得更加厉害。
见宋云期骤然变得冷静下来,若卿一时不知该高兴还是该不安,因为这样的宋云期仍是透着股异样。
他像是在寻回以往冷静自持的自己,将暂时失控的情绪重新拢回掌控。
宋云期挥手让那人退下,看着桌上的药,淡淡道:“把药热好了端来。
”
若卿闻言松了口气,吩咐下人将要拿去热一热,随口提到:“那孟今回来后可要让她过来一趟?”
若卿的话如一颗小石子投入了平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