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从不考究,都是由下人准备的,她闻着喜欢就用。
“老夫从您昨日穿来的大氅辨闻出,其中含有水安息、捺多、沉香、白芷、三柰等,但其中却掺杂着一味甘三。
这甘三并不会用于制香,虽是无毒,可若遇上安石,便成了剧毒。
安石无味,生于沼泽之地,以根入药,用于抽搐等,是极难寻到的一味药材,但老夫在云期惯用的熏香内却寻到了安石,这安石混淆于熏香之中,几乎不可能被人发现。
你们二人经常接触,故而,您也有中毒的迹象,但因服用过解药,身体已无碍。
这点驸马要作何解释?”
怎么解释?孟今今背脊发凉,“你说的这些我都不认识。
给我些时间,我会调查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
若卿冷道:“你以为你有那个机会吗?来……”
“若卿。
”
若卿面色迅速一变,他担忧地看着不知何时醒来的宋云期,“主子!”
孟今今怔愣地侧眸,望进他漆黑的眸里,“我,”她磕巴了下,站起身来,严肃了几分,“我没有害你。
”
说完,她抿紧了唇。
他们的对话宋云期一字不落地听了去,只是他抽不出一丝的力气,眼皮异常的沉重,挣扎许久才睁开了眼睛。
喉中涌上一抹腥甜,宋云期侧身扶着床沿,垂落青丝散开在床面,又是一口鲜血呕出。
屋内三人皆是一吓,若卿惶急:“主子!”
宋云期眼尾湿润发红,长睫颤动,喉结上下动了动,似要忍下那撕裂般的痛感。
若卿擦去宋云期唇边的鲜血,封大夫忙展开针包。
孟今今上前靠近,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愣愣地站在那。
看着他虚弱、奄奄一息的模样,她不由有点揪心。
宋云期抬眸看着孟今今,一眼便能看出她在强装镇定,因被冤枉的无措慌张在她的眼中展露无遗。
心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