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抬步往里走,这回他倒是没有再叫住她。
栾子觉等她进了门后,往家走去。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到的家,他清楚自己不能改变主意,但蠢蠢欲动的心念如惊涛骇浪难以压制。
打开家门,他发现屋内的烛灯亮着,想也不用想,肯定是他。
“娄安。
”栾子觉语调微微拔高,瞪着坐在桌边,将他和孟今今困在山里的男子。
“怎的还是这脸色,”娄安一脸奇怪,细细观察了番,眼含笑意道:“我说呢,怎么可能什么也没发生。
”
娄安兴趣盎然凑上去,栾子觉无视他走到桌边,拿起酒壶灌入了一口。
娄安见他又这副模样,不解道:“怪哉,你还有什么烦心事啊?”说完,他一拍脑门,“瞧我给忘了。
”
娄安眤着他,犹豫要不要将他哥哥知道的事情告诉他,兴许他就不会再因为他哥哥而痛苦挣扎了。
可栾子书恳切地让他不要告诉栾子觉的样子浮现眼前,娄安烦恼地摸着下巴,早知道就不掺和这件事了。
“你怎么知道她今天会去的?”
娄安假笑一声,“这不很好打听出来吗,花些银子就能办成的事。
”
栾子觉没再问,拿着酒壶一口一口地灌酒,娄安头痛,夺下他手里的酒壶,“怎么回事啊你,不高兴吗今天?”
栾子觉把酒壶抢了回来,“明知故问。
”
娄安闻言走到他对面坐下,他不是第一次陪栾子觉这么灌酒了,哪一回不都是他背回来的,白日强装如常模样,夜里酒后黯然消沉。
“你就这么顾忌你哥哥?天城里兄弟共侍一妻的多了去了,你怎么就不肯放过自己呢,偏要拧着!”他声音降低了些,“说不定你哥哥也愿意的。
”
栾子觉苦笑一声,他当然了解他哥哥,宁愿自己吃苦也不想他受半点,只要他想,哥哥定会答应,“我知道。
”但是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