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了上来,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目眦欲裂。
“说我娘是不是把房契给你了?!把房契交出来!不然你别想活着离开!”
曲经力道很大,孟今今掰不开他的手,胸肺没有半点空气,她面容涨红,眼前阵阵发黑,几近窒息。
孟今今没见过房契,怎会知道在哪。
但此刻再不制止曲经,她就快死了。
她艰难地点头,曲经忽然睁大了眼睛,松开了手。
孟今今捂着脖子剧烈咳嗽着推开他,匍匐在地上。
曲经倒在她前方,孟今今这才看到插进他胸口的利刃,周围的衣料一圈圈被鲜血晕染开。
她惊吓地往后挪了挪,怔怔抬头,寄延面容平静,那只雪白的手此时沾了血液,一滴滴往下流着。
当他那双幽沉的眼睛看向她时,再次让孟今今感受到了那种从骨子里渗出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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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二
孟今今砸岑兴的那一棍不重,孟今今大脑还在一片混乱的时候,岑兴醒了过来。
岑兴看到曲经胸前插着那把刀和血染的胸前后,吓得大叫一声,“你们……杀人了!杀人了……”
岑兴夺门跑了出去,但刚出了院门就被赶来的凡八一剑了结,发出一声惨叫。
这一喊,令孟今今颤了颤身子。
孟今今呆呆望向院里,两个人死在她面前,再加上眼前的二皇子,整个人惊魂未定。
凡八走进屋内,单膝跪在二皇子身后,“属下来迟,殿下恕罪!”
凡八正要拿出帕子替二皇子擦去手上的血液,就听他语带嫌恶道:“清理干净。
”
“是。
”
凡八拖着曲经的尸体离开,屋内只剩孟今今和二皇子,还有昏迷的曲婆。
二皇子缓步走至桌边坐下,察觉孟今今惊愣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他懒散道:“看着我做甚?不去看看她吗?”
孟今今回神,急忙坐起身去查看曲婆,手忙脚乱地扶起曲婆去了领屋。
曲婆只是被打晕了,气息均匀。
孟今今简单处理了下她额上的伤口,坐在床沿让自己冷静下来。
孟今今看着曲婆,曲经的行径固然可恶,但他对于曲婆仍是很重要,所以曲经被寄延杀了的事情,曲婆定是难以接受,与其不如告诉她曲经岑兴二人找不到房契又走了。
孟今今呼吸慢了下来,他可不是寄延,是二皇子。
她一边疑惑不解他为何要留在这里装疯卖傻,动机是什么,一边胆战心惊的在回忆自己做了什么惹到他的事情。
回想自己所做的那些事,她安慰自己,都是小事,但脸蛋还是白了白,那二皇子看起来绝不是个大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