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孟今今这副模样,正式第一次见面的栾子书和辛出两人默契的没有提起其他任何事,为了避免孟今今触景伤情,让孟今今住进了辛宅。
在牢内的那几日,虽无刑罚,但每日只得污水和一只发霉的馒头,再有天气骤凉,心有郁结,孟今今回去后,便发起了高烧。
栾子书全然不顾外人怎么说,也住了进去。
孟今今一病就病了近半个月。
休养了几天后,孟今今成天也是躺在床上昏睡,人都瘦了圈。
午后,孟今今醒来,栾子书正趴在床边睡得很沉,这几日见她好转,悬着的心才放下,方才有些困意想歇一歇便睡着了。
但眉间微微拧出一道折痕,她瘦了,栾子书不比她好到哪里去,两颊都消瘦。
栾子书在她面前绝口不提任何魏致的事情,应该是从辛出那里知道了所有事情。
窗外阳光正盛,室内澈亮,她侧躺着身子看了他好一会儿,从他的睫毛到鼻子在到淡粉的唇,想伸出触碰他的眉间,但怕吵醒他。
刚和栾子书亲近起来的时候,她原来觉得他脆弱易折,受不了刺激,要细心呵护的娇花,但其实他并不是,这两次她受了伤他都能稳住情绪,专心照顾扶持她,反倒变成了她的依靠。
轻手轻脚掀开被褥,下了床去桌边倒了水喝,拿来薄毯盖在他的身上。
孟今今没多少困意,便穿好衣裳披上披风,去外头透透气。
门外守着的小侍和阳正要出声,被她及时制止。
和阳看孟今今精神不错,问她可要去花园走走。
在院里晒了会儿太阳,她问身后的和阳辛出在哪。
她生病的这段时日都是辛出在帮她打点铺子,她状况好转后,他便忙了起来,有时来看她,她还在睡着,两三天才见着他一回,比见到栾子觉的次数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