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戒备还没放下,叨叨:“虽然你的肉体很美好,但我们不能做,你再怎么好看我也不能白白给你上。
”
她最后的那句话,仿佛她才是吃亏的那个。
魏致脸色沉下,欲火平息,他虽一时不懂她为何会这么想,但却有股无名火越烧越旺,栾子书可以,他就不行吗?!
明明她吻他的时候吻得那么轻柔,如待珍宝,现在却不要他了。
他神色暗下,还是她对他的防心比他想的还要重。
孟今今刚站好身体,突地被魏致拦腰抱起,他重重推开了西屋的门,将孟今今扔在了床上,压上了她。
无论他说什么,她的警惕心就不会轻易松懈下。
而将男人最重要的清白之身给她,是重获她信任最有效快速的方法。
清白对他而言根本不重要,别的男子还能期待在成婚那日将自己交给属意的妻主,但他不可能了。
他生来就是要还宋国公的恩情,他的人生早已不是自己的,被国公给了宋云期,他此生就是他的人,不会离开寸步。
太女和宋云期的传闻不假,只等女皇的一纸赐婚诏书。
国公请了人教导,他也同宋云期一起,为的是,宋云期身子弱要少行房事,必要时由他来代替做一个见不得人的替身。
他看着孟今今睁大的眼睛,想到她会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不知为何心头微漾。
魏致认为自己是在为了大局行事,心里冒出的莫名渴望激动,被他极力忽视了。
他吻上孟今今,一改被动的模样,探入大舌,攻城略地,压制住孟今今扭动的双腿,伸手去脱她的衣裙。
常让孟今今感觉灵活的手三两下就脱下了她的衣裙,脱下亵裤后,腿心紧闭粉蕊暴露在他眼前,被雪白的肌肤衬得可口,魏致只看一眼,就喉咙发紧,欲火沸腾。
她光溜溜地躺在床上,不停扭动。
孟今今身上剩个鹅黄肚兜,魏致的手拿上拿下好几回,那张总是镇静近冷漠的面具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