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看着的正夫,他的手刚好靠近剪子,比孟今今快了一步拿起,着急递了过去,力道没收,孟今今看那剪子尖就要戳到他的手,想也不想抬手握住了尖头。
这剪子被魏致磨得尖锐,孟今今手心一痛,感觉剪子尖扎得很深。
正夫惊了下,“我不是有意的。
”朝屋外喊,“拿把剪子来。
”
魏致皱眉看着她还握着剪子的手,掰开她的手指,手心的血流了一片,她拔出自己的手,跟魏致说:“小伤口,你忙。
”
她转身拿帕子先放在手心按住了伤口,把仆从送来的剪子递给他。
魏致看了她的手一眼,剪下裹伤口的白布。
正夫和侧室,还有后赶来的掌柜母亲,都挤在床前围着大掌柜。
魏致提着药箱走出屋内,到屋前的石凳坐下,孟今今也跟着坐下。
“把手伸过来。
”
魏致又开了药箱,拉过孟今今的手,口子有一寸长,虎口那处还挺深。
他拿出一个瓷瓶,取出塞口,撒在她手心,她疼得想缩手,被他强行握住了手指,“忍着。
”
魏致看着那道伤口,回想她刚才毫不犹豫的举动,思绪纷扰。
孟今今伤口火辣辣的疼,比用双氧水还厉害,听他冷硬的两个字,眼泪汪汪的想到栾子书,要换做他,他肯定很心疼温柔地让她忍一下,她可以装得更可怜,看他着急的哄自己。
见她嘶嘶地倒抽气,魏致长睫颤了下,下意识脱口问道:“很疼?”
看到根根白嫩跟水葱似的手指,上回故意搭着她的手时,他没什么感觉,但现在细腻的触感不断传来,软得仿若无骨,脑子仿佛空白了一瞬。
“疼。
”孟今今是挤出这个字的,她看着伤口,突然被他乌黑的脑后挡住了视线,他今天用了根元青的带子束起了长发,垂下的发带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