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开了门,她的手僵在半空,笑道:“你鼻子挺灵的呀!”
说完,她才看到他身后还跟一位背着药箱的大夫。
孟今今神色正经,“你哥哥病了?”
栾子觉先让大夫离开,焦急地反问她,“魏致回来了吗?”
孟今今担心地皱起眉头,“他还没回来,你哥哥怎么了?”
栾子觉把她拉了进去,关上门,带她去了厨房,地上有一个女子全身被五花大绑跟条虫子似的,嘴里塞着白布,鼻青脸肿。
孟今今觉着好像在哪里见过,栾子觉道:“她就是罗婆婆的侄孙女,那晚我们从风秦楼回来的路上,和她起过争执。
”
她一下就想起来,“她做什么了?”
栾子觉皱眉,那眼神恨不能将地上的女子挫骨扬灰,“我哥他以为罗婆婆放弃了,今日她却带着这女人来我家带了菜和酒说要赔礼道歉,我哥信了。
实际上是这女人唆使的罗婆婆。
”愤愤道:“她对我哥意图不轨,还探清我今日走镖很晚才回,骗他吃下了春药。
要不是我让巷口泥塑摊的祖孙帮我注意着罗家,不然都晚了!”
他说完暴怒地上前踹打,孟今今听得一愣一愣,先拉住了他,他这力道万一出了人命就遭了。
她拉扯扯不动,急慌慌道:“你先别管他,你哥现在怎么样,药效褪下了吗?!”
栾子觉听完,又是重重一脚踹在女人的腿上,“这春药都是新开的青楼专门用来勾留客人的,用药降不了。
”他停住了手脚,将她拉出了厨房,捏得她手腕发疼,她欲挣开,“我去找找看魏致!”
栾子觉却不动,侧头看向她,声音像紧绷的弦,“你帮我哥。
”
他扯着她走去东屋,孟今今大脑空白,被拉到一半,回过神慌忙地快速说:“可我已经成家了你哥他清白之身被我占了对他不公平他还怎么嫁出去你别急我肯定可以找到魏致!”
“你会说出去吗?”他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