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然小声道:“回来的时候我觉得有点热,就在二楼吹了一下风。
”
他没说是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黎,所以胡乱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
最后,他又磕磕巴巴道:“我想了一下,觉得你以后还是不要做这种事情。
”
陆黎盯着他,声音很哑问:“为什么?”
姜宜老实地小声道:“我们都还是学生。
”
陆黎带着点阴郁道:“你就是不喜欢我给你做。
”
姜宜:“……”
他带着点恼道:“谁都不能给我做”
陆黎顿了一下,还是阴郁道:“我也不能?”
姜宜:“不能。
”
“……”
宿舍安静了一会。
陆黎望着他道:“所以是因为是学生所以不能做。
”
“不是因为是陆黎所以不能做?”
姜宜还没理清楚,但潜意识他的回答偏向就是第二个“不是因为陆黎所以不能做。
”
没等他说话,姜宜就听到陆黎自己给自己解释固执道:“意思就是不是学生就可以了?”
“到了十八岁就可以是吗?”
姜宜被绕得眼花缭乱,又看到陆黎说:“懂了”
他有点茫然,还是看着神色阴郁的陆黎神色缓和下来,也松了一口气,在陆黎望向他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十八岁,说不定陆黎都不记得这种事了。
第二天早上,姜宜依旧如平时一样起床洗漱,表面上好像昨晚的事对他没什么影响。
但实际上只有姜宜自己清楚那天晚上对自己有没有影响。
他前从未有地感觉到作为快成年的陆黎存在感如此之强。
比如平日里极其平常地在晚自习写作业,他们作为同桌,共用同一张课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