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机,抱着我和我亲成一团,我说:“我想后入。
”
他停了一下,愧疚地安抚我:“现在还不行,宝宝。
”
他不愿意放开我,我便不再说话。
房顶上的童话故事还在继续,像一场黑白的默剧。
因为他在我身上呻吟、浪叫,把所有的色彩都吸走了。
他只坚持了一会儿就不行了,喘息着高潮,射我一身,将精液抹白色颜料似的在我身上铺开。
我更是忍受不住他的诱惑,狠狠地向上操着,真想把他操傻算了,让他有这么多的手段和坏心思。
他呜呜地呻吟两声,哆嗦着大腿累地砸在我身上,性器脱离穴口时还“啵”了一声响。
他笑了。
很傻。
又撑着无力的身体下床,我的目光追随他,看到他大腿内侧红了,染着白色的精液。
“我可以给你清理。
”我说。
他顿了一下,笑道:“你好坏,小喻,总是诱惑我。
”
“你不想吗?”
“当然想啊。
”他拉开门:“但不是现在啦。
”
他出去了。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气。
算了,忍一忍,我想,谁让他是傅一青呢,再说现如今的局面,不忍也没办法。
不知过了多久,他回来了,我连房顶的童话故事都看完了。
他洗的清清爽爽,心情很好地亲了我一口,又开始收拾床铺,甚至愉悦地哼着小曲。
我盯着他的侧身,问:“你为什么喜欢我喊你妈妈?”
感觉一喊他妈妈,他就要高潮了。
“不知道。
”他笑起来,随意道:“一种情趣吧。
”
“你和你妈妈的关系很好吗?”我问,这是我自知道他父母去世、调查过他的家庭情况以后,第一次这么直白地问有关他的亲人。
我始终忘不了秦湛给我的U盘里,那些男人和女人说,傅一青的父亲没有生育能力,还和自己的亲妹妹乱伦。
那傅一青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