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离开,我冲过去抓他,他推开我,眼眶透红:“我不会再这样了。
”
“小喻,你想和谁交朋友就和谁交朋友,谈恋爱也没关系,我不会再这样了,不会了。
”
他笑了一下,离开了。
我愣在原地,一直强忍的泪终于掉了下来。
后来他没再给我发消息,我问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也没有回,我给他打电话,是无人接听。
我忍不住找了郑源。
他对我解决了这件事很开心,不仅不出现在我眼前,还说:“谢谢段学长。
”
我说:“你跟他联系过吗?”
他摇头,“我跟他的接触就是汇报你的行踪,除此之外没什么联系。
”
我莫名:“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吗?”
他笑出声:“我不那么说你怎么找他,我知道你很讨厌我。
”
我的心里陡然生出怒火,伴随着恼羞成怒的慌张:“我同桌的画,是他让烧的?”
“噢,那不是,是我突发奇想。
”
我的手都在抖,我说:“郑源。
”
他嗯了一声,我一拳揍上去,他躲闪不及,被我摁在地上打,其他人连忙过来将我们拉开,他重重地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段喻你真他妈是个疯狗,没脑子的蠢货,只会用武力解决问题,傻逼!”
我不顾他说什么,用带血的手摸索出手机给傅一青打电话。
无人接听,总是无人接听。
我崩溃地抓头发,忍不住问我妈他有没有打过来电话,我妈说没有,我就用她的手机给他打,依然无人接听。
巨大的恐慌蔓延在我心头,我几乎跪在地上求菩萨,连夜买了车票去他学校所在的城市,用导航找到学校的大门。
当时已经凌晨了,我生生坐到天亮问保安,问可能认识他的同学,问看起来像老师的成年人,甚至拨打了110。
我找不到他,没人认识他。
就像他说的他没有家人,他什么都没有,失踪都没人发现。
我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个嘴巴。
我很爱他,我真的很爱他。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秦湛正好在我家。
他看到我瞬间站起来,拉着我去了卧室:“等你一天了,跑哪儿去了?”
我说:“有事吗?”
他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