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挥发不出去的火气,全部转化成了实打实的欲望。
我甚至能感受到手心的灼热,看着傅一青时,他更是被我盯的将门反锁。
他知道我想干什么。
我想干他。
我不能惊动我的父母,但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只能脱了内裤,意淫着傅一青在我身下挨操的模样,在一片漆黑中睁开双眼,打开闪光灯,将硬挺的性器照片发过去。
狰狞的青筋彰显着我的饥渴,寂寞和空虚疯狂的叫嚣。
我看着手机屏幕打字,甚至觉得自己的表情都是扭曲的。
﹣我想操你,傅一青。
他没有回我。
睡着了吗?
我咬着牙,闭闭眼,想发些不一样的话,可是临到头还都只是这一句,我一遍一遍的打,一遍一遍的发。
我可以靠意淫抒发出来,可是人就在我的隔壁。
人就在我的隔壁。
我不停歇地发,企图让他体会到我的急切,在不知道第几遍的时候,他回我三个字。
﹣门没锁。
一瞬间,兴奋充斥我整个人。
我几乎跟跑着过去,连遮挡下体的衣物都没穿,就那么滑稽的顶着硬挺的鸡巴闯进他的房间,而他刚揉着太阳穴从卫生间出来,我们对视一眼,我抓住他的手腕就把他摁在门上分开他的双腿,他艰难把门反锁的瞬间,我摸到了他穴里的润滑,掰开他的臀就操进去,他隐忍地惊呼,手腕瞬间无力地垂下,头抵着门。
后入的滋味太爽,感觉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我毫无顾忌地操着他,他咬着唇,无力地骂我:"小喻、你、太、太粗鲁了……"
"不喜欢吗?"我咬着他的耳朵,亲他的嘴,湿热的舌头舔他的脖颈:"不喜欢还夹这么紧?"
他闭着眼,伸出殷红的舌头。
我不是一个温柔的人,可恰巧,他就喜欢我的鲁莽、冲动、甚至是粗暴。
经历过曾经那些种种,让我知道傅一青需要的不是一个体贴他的人,而是一个掌控他,占有他的人。
他不喜欢温柔的性爱,因为抚摸让他感觉若即若离,他想要的是带着血腥的侵犯,有着原始野性的欲望。
他想要的,不是段喻对傅一青的欲望,而是段喻和傅一青这个称号下、身份下、任何一个代号下,一具身体对另一具身体,最真实、最极端、甚至是想要摧毁的狂热。
适当的疼痛能让他知道,我在他的身体里并侵犯着他的身体,不知疲倦的。
我摁着他在门边操了一会儿,感觉心里不那么燥热了,就将他的双手反锁在背后,让他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