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和他想要躲避的姿态一点点蠕动着,像触手似的吸附着我,像要把我推开,又挽留﹣﹣我的鸡巴连着我的神经,被这丝丝缕缕的触角电的浑身发麻,是一种舒服到愉悦,愉悦到兴奋,到亢奋的快感。
我双手掐着他的腰,缓慢地动起来,他无措地摇头,眼泪挂在眼尾要掉不掉,想找我寻求慰藉却又羞愤,我骨子里的顽劣因子爆发,压在他身上,看他迷离的双眼,张口声音却沙哑至极,是被他吸的,被这充满情欲的温水浸泡的:"看什么?"
傅一青是个骚货。
他努力躲避我的视线,里面却湿润至极。
我能感受到鸡巴尽头抵着一块儿软肉,这软肉像会呼吸似的,一紧一松地咬着我,让我心里又痒又难耐,忍不住狠狠撞去。
他捂住嘴,却还是泄出细碎的呻吟,像求绕,又像催促。
"看我怎么操你的?"我笑着问,拿他的手往后摸。
他反抗不过我,刚摸到我的身体,就像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似的连忙将手抽回去。
"装什么纯啊。
"我哑着声音嘲讽,腾出一只手揉他的乳尖,他的喘息声更大,手往下移,摸到他硬挺的阴茎,随意撸动着。
他紧紧咬着唇,像是不想再让我抓到把柄,听到任何声音。
我咬着他的耳垂,小虎牙磨着耳垂肉,在他耳边说话:"舒服不舒服?"
他垂着头不理我,我的手就稍微使劲。
他闷哼一声,扭过来看我,眼里的泪落下,长睫毛一眨一眨的,语气娇的不能行:"小喻……"
"小喻在呢。
"
我讨好地亲亲他的唇角,他的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不准、欺负我……"
我忍住笑意:"好好好,不欺负,不欺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