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喻的声音就很想高潮。
"他慢慢蹲下,羞的眼尾泛红,然后跪在地上,一步一步朝我爬过来。
我瞬间起身想过去把他扶起来,我整个人都是沸腾的,血液一半冲向下体,一半冲上大脑,让我头蒙又兴奋,好像见到了雌性求欢而陷入发情的雄性。
但我生生克制住,站在原地没有动。
我看着他颤抖的睫毛,和颤抖的白嫩的身躯。
"想被填满、撕裂,想被掌控、宠爱。
"
他爬到我跟前,伸手抓住我的裤子。
"想被好好保护,珍惜,远离这个世界。
"
他抬眼看我,神情单纯又认真,纯粹的像只不谙世事的猫。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听他小心翼翼地问:"可不可以,爱我?"
我手握成拳,声音都哑了:"怎么爱你。
"
"只爱我。
"他像蛇一样缓慢地站起来,攀附在我的身上,朝我吐出带有麻醉神经的信子:"只爱我,好不好,小喻,求求你。
"
我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拖进浴室,一脚踹上门。
我走进了陷阱。
我看到傅一青的满足与愉悦,恶意豁然生起。
我们心照不宣的规矩是等我到十八岁。
我将傅一青拖进浴缸,他没有丝毫意外,乖巧地往自己大腿根抹润滑油,为腿交做准备。
我看着他,一只脚踏进浴缸,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看我,他有些看不清,微微眯眼,不知道怎么了。
我和他额头抵额头。
"总该付出点代价。
"
我连衣服都没脱就坐进浴室,温热的水激起一阵水花,我将温度调到最低,压在他身上,看着他瞪大的眼睛,掰开他的双腿,摸他的穴。
他惊恐地抓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