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破罐破摔的颓。
是一种随他妈便的颓。
我摸摸他的脑袋:"睡吧。
"
第二天秦狗问我昨天咋回事,怎么打电话没人接,也找不到人,我说有点事儿,然后找他要根烟。
他惊讶地看着我,呵呵呵地笑,嘲笑我怎么胆子大了,难道傅一青不管我了。
我懒得理他。
偷拍也好,那个女生也好,反正无论什么都随他妈的便吧。
傅一青不就是想知道我在哪儿都和谁干了什么吗,身正不怕影子斜,就这吧。
那种别人说我是废物,那我就是废物的思想又回来了。
我将一根烟抽完,没有被呛,秦狗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故作玄虚道:"靠啊段喻,不是吧,长大了啊?"
我扯扯嘴角,感觉他吵的很。
烟头扔进垃圾箱,我说我走了,他说:"诶,李诗意怎么回事儿,她昨天找你找到我这儿了。
"
"没什么。
"我说:"我们已经分了。
"
他啧啧两声。
傅一青备战高考,每天都很忙,总是在深夜还在学习。
我也不打扰他,就坐在床边看着他埋头苦学的背影。
他肉眼可见地瘦了,显得更俊秀,但我肉眼可见地强壮了,想当初是他搂着我,现在我一只手就可以抓住他的两只手腕,让他反抗不了。
然后我发现越随着高考的日子到来,他越来越忧虑,急躁。
傅一青不是会害怕考试的人,我安慰过他,他都强颜欢笑,说没事。
直到高考前三天,我从睡梦中醒来。
我迷茫又错愕地看着他,他摸着我鸡巴的手都在抖,眼角含泪,仿佛受到了惊吓。
我伸手把他带到怀里,他紧紧抱着我,呼吸不顺。
我拍着他的背,小声问他到底怎么了。
他咬着我的肩膀,直到尝到血腥味,然后开始哭,闷声哭,崩溃的很。
我真又心疼又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