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
他就没想过那大部分人都是随大流的,实际上心里不知道怎么想的,要是每个人都像小部分人,这管理者就是个屁。
要真那么有本事,那么一大群人都能管理好,就这一两个管理不住了,符合逻辑吗,可能吗?
我这么跟秦狗吐槽抱怨的时候,秦狗说我他娘是个天才,将来必成大器。
他就会这么诓我,他要是早点和我讲道理,我早点成熟,就不会成为人人口中的傻逼。
我从不奢望我爸给我讲什么道理,他只会一句:你都多大了,这你都不懂?
就好像我到某个阶段,自己就会突然开窍。
我妈也不会,我妈只会说:怎么了呀,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呀,快给妈说说,妈给你出头。
傅一青,傅一青更不用指望,他看我从头到尾哪儿都是好的,恨不得屁都是香的。
夸张了。
我从不当着他的面儿放屁,我怕污染他,玷污他,无论臭不臭。
他就是我放到心尖儿上,我都怕我的血不够纯,把他染脏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那么死脑筋,越来越喜欢他,越看越喜欢。
秦狗和我说喜欢一个人不能喜欢的太满,十分得留三分。
但我说留,就证明不够喜欢,所有喜欢他的人都留三分,他又凭什么喜欢我?
我不怕他伤害我,因为我相信他不会伤害我,就算真的伤害我,我也不会怪他。
再说了,傅一青现在无依无靠,就只剩我了,他还这么聪明,我要是真留三分,他会很快察觉,然后伤心失望。
我不知道别人,但我看到他哭,真想拿刀捅死自己。
看喜欢的人难过,就是一种折磨。
后来我在床上瘫了几天,就到傅一青的生日了。
生日前一天他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我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会知道我知道他的生日。
这是我之前偷偷问老周的,他还让我给他搬了三个花盆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