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他本来就白,脸上毫无血色看起来像生着大病。
我爸妈来了就怼他,不过没说两句被我轰出去了。
傅一青坐在我床边就没离开过。
我说好像就一眼看到老了,他让我不许胡说。
我看着秦狗感叹:“不过你小妈下手真够狠的,犯得着吗,我不就咬你一口吗。
”
秦狗看看傅一青,然后说:“我和他说你是我对象。
”
傅一青的手颤了。
我反手握住他,瞪着秦狗:“你别他妈瞎扯啊,我可扛不住我跟你说。
”
秦狗揉揉眉心:“我要不说你是我对象,他就活生生把你打死了。
”
我本来想笑,但疼的笑不了,只能嘶一声:“合着我还得感谢你?还是感谢他?我说你俩到底什么情况?”
秦狗不说话了,良久和我说:“我会给你一个说法的。
”
我想拦他,没拦住。
其实我不需要什么说法,更不需要什么道歉。
因为太皮我爸妈给我买的也有保险,不需要他们赔偿。
秦狗帮过我那么多,他拿我当真兄弟,我也拿他当真兄弟。
虽然我本事有限,也没什么能力,但只要他说,无论什么忙我一定帮。
秦狗走后,我看向傅一青:“你把书给我,我学会儿习。
”
他又气又想笑:“小喻,医生说了你得好好休息。
”
我捏捏他的手:“我身体好着呢,去吧乖,能学一点儿是一点儿。
”
我这人也就是贱。
活蹦乱跳的时候什么都不想学,现在瘫床上了,又开始学了。
就是平时活的太滋润,非得在更艰苦的条件下才能激发斗志?
傅一青不愿意让我自己看书,他就拿书给我读,我怕他累着,也没听多长时间。
晚上的时候我会朝傅一青伸伸舌头,他通常脸一红,就想挣脱我的手。
我紧抓着不放,他只能红着脸过来吻我。
我说:“床上没你我睡不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