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
"他捏我的脸,我把他的手打开:"快点儿的吧,别墨迹了。
"
他嘶了一声:"段喻,我再没见过比你翻脸还快的人了。
"
我挑眉。
他叹气,对着前面开车的司机说:"去巢。
"
"是,少爷。
"
我乐呵呵的笑,跟着喊:"是,少爷。
"
他闭着眼,揉着眉心:"行了你安生会儿吧,什么都学。
"
到了巢,我刚下车,秦狗按着我的肩膀:"还是那句话段喻,在我眼皮子底下活动,你闯祸我能罩着你,你要跑出我的视线,腿给你打断。
"
我翻了个白眼,跟着他进去了。
这次还是大包厢,七八个人,他一进去就有人笑着喊秦哥,听得我头皮发麻。
有人问我,他说是弟弟,姓段,喊小段就行。
但他们还是喊段哥。
又给我喊一身鸡皮疙瘩。
秦狗坐在沙发中间,我想去沙发末端,被他摁住警告,只能作罢。
有几个漂亮姑娘边唱边跳,火辣的要命,我的视线停留在果盘儿上。
然后到果盘儿旁边的外国酒上。
想喝。
很想喝。
特别想喝。
不知道傅一青在干什么,有没有睡觉,有没有睡着。
唉,我一想到他就好难过啊。
我对他不好吗?他为什么那么对待我啊。
我真的很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他。
秦狗肯定不让我喝酒。
我也肯定不会听他的话。
我喝了。
一口闷。
旁边有个女生鼓掌:"小弟弟好厉害啊,'魔鬼'都敢这么喝。
"
我困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