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青缓慢的摇头,抓着我的胳膊,站在我旁边。
秦狗跳出来,指着我,咬着牙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李诗意慌张的跑过来站到我身后。
对方所有人都站起来,每个人都拿着一个酒瓶子。
只有穿白西装的男生稳坐在中间,他优雅的扶一下眼镜,看向我。
"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秦狗笑着说:"薄易,咱先把这兄弟送医院,再说其他的。
"
白西装的男生微微抬手,瞬间有两个人扶着倒下的男生出去了。
路过我时狠狠撞我一下。
薄易站起来,笑笑。
他是丹凤眼,看人时像一条盯人的毒蛇。
"秦湛,你喊我来的,怎么解决,我听你的。
"
秦狗笑笑,推我一把:"快道歉。
"
傅一青在我身边刚想开口,就被我瞪了回去,我压低声音怼他:"从现在开始,你说一个字,我就打掉你一颗牙。
"
我转头看着薄易。
我不可能再拿当初胖子那一套说事儿。
第一的确是傅一青把他的裤子倒湿了。
第二他们是秦狗喊来的。
我弯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打你的人。
"
他笑笑:"你这人,道歉也跟宣战似的。
"
我直起身体,看着他,他突然阴了脸:"我让你直起腰了吗?!"
我又弯下。
他又笑了起来:"秦湛,我们刚刚聊到哪儿了?"
秦狗没说话。
我瞥他一眼,看到他微颤的拳头。
他生气了。
靠,不至于吧。
我扯扯他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