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听傅一青的名我脑门儿就炸:"没有没有,和不好了,他烦我烦的要命,恨不得我消失,我还和好呢,我想屁吃吧我。
"
"诶,我说。
"就这他也能抽空踹我一脚:"我看你那哥也不是亲哥啊,实在不行,我来当你哥吧,怎么样,吃的喝的玩的,都不需要你掏钱,也不会跟你生气,你感觉怎么样?"
我膘他一眼:"傻逼吧你。
"
他一本正经:"我认真的啊,你要是想有个哥,找我多好。
"
我笑出声:"滚吧你,你又不姓段。
"
他不服:"那傅一青也不姓段啊,凭啥他能行,我就不行。
"
"他能让我玩"我闭嘴了。
秦狗看我:"啥?他能让你玩啥?"我咽口唾沫,看着胜利的游戏画面。
我突然说不出口了。
那好像是我们两个的秘密。
又好像不是。
"没什么。
"我捶他一拳:"菜死你吧,这都能输。
"
"靠,我菜?谁跟你一样不要命的加速啊?这游戏玩的是个技巧你懂个屁...."当天晚上回家,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不对。
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但是我又说不上来。
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第二天我和秦狗就被罚去操场跑圈。
王清丽怒吼:"你俩挺潇洒啊?啊?别人是一逃逃一节课,你俩是干脆全逃了,连晚自习都没来上!你俩干嘛了?有什么这么吸引人,让你们墙跑出去?啊?说话啊!"
我和秦狗都没说话。
我有些不服了:"凭什么你也不学习,你学习成绩比我好?"
秦狗得意的笑:"这你就不懂了吧,你要是不给你爸妈点儿甜头,你干啥都受限制,处处受限制,但你要让他们尝到甜头了,诶,他们开心了,好说话了,那你想要什么要什么,没人拦你,更没人管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