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捉狗的把戏也都是拒绝。
一旦离开泠府,我又觉得,和沈锦承有着过命的交情。
一如既往,我戴着面纱坐在谢景安的马后,由他策马,不久便抵达了兴安庙。
“应渊大帝的金身真是威武不凡,泠希,你见了定会喜欢。
”
沈锦承兴奋道。
我勉强一笑:“我看未必。
”
我对有关应渊的一切,都提不起兴趣。
两人一同走入庙内,今日是鬼节,没什么人出来。
沈锦承指着面前的硕大金身道:“你看,这就是应渊大帝的金身!听说他从神堕为魔,厉害得很。
”
这个金身,和应渊不能说不像,只能说毫无干系。
但我不愿扫谢景安的兴,微笑道:“或许吧。
”
我装模作样地拜了几下应渊的金身,就看着沈锦承几乎要把头磕破。
我拉住了他:“差不多就行了,求人不如求己。
”
沈锦承这才起来。
对我道:“我倒不是要求他什么,σσψ而是能像他那样,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
在人间,应渊这个魔族比神更引武者崇拜。
我点点头:“你不像他,往后也定能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
“沈锦承,你不要像他,我不喜欢。
”
沈锦承听到这话,怔了一瞬,没来由地问了一句话:“那我不像他,你就会喜欢?”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再占我便宜,我以后就不跟你出来玩了!”
我不理他的油嘴滑舌,提裙往庙外走。
我走得急,没注意到自己腰间的玉佩滑落。
沈锦承也没看见,他只是挠了挠头:“你别生气啊,我跟你说笑呢,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说着追了上去。
回去的路上,我依旧坐在沈锦承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