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昱珩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天。
入夜之后,从前温馨的家变成了冰冷的建筑,他独自躺在床上,整个都被巨大的空虚感笼罩。
这种感觉实在是糟糕透顶。
手机在枕边亮了好几次,是夏暖又发讯息过来约他出门了,但他一次都没有看。
谢昱珩一直躺到午夜山海也还是没有睡意,索性打开床头灯不睡了,然后他起身挪到以往我会躺的位置去了,是试图感受我留下的体温。
至少昨天晚上,我应该是躺在这里的吧?
他自顾自的想着,试图回忆起我们上一次同床共枕的场景,可心里比身上更凉,丝质的床品触感柔滑,但暖起来的速度要比纯棉质地慢的多。
许多年前,当他和我刚毕业没多久,还没钱追求如此奢侈的享受时,每晚睡觉前都是抱在一起取暖的。
谢昱珩忽然很想念我,一颗心更是疼得厉害,像被人紧紧攥住了似的。
直到零时整点的闹钟铃声将他从思绪中唤醒。
谢昱珩再也躺不住了,他突然想起我还留下一个东西给他,就是那个漂亮的首饰盒子。
他快步走到妆台前将它拿了起来。
盒子不大,是可以放在手心里的大小。
只是一打开,里面的东西并不是什么精美的首饰,而是一袋粉末。
谢昱珩一开始不明所以,我送这个东西给他干什么?
他习惯性的摩挲着左手手腕上的手串。
突然,他整个人如遭雷击
这袋粉末......
就是我的手串!
我把手串熔了!
哀莫过于心死,他终于接受了现实我不是离家出走或者赌气,我不会再回来了。
谢昱珩没了过生日的心思,他连夜开车去到警局,气喘吁吁的说:“我......我要报案,我老婆失踪了,很可能是轻生!”
我是个成年人了,我来去自由,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