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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但谢昱珩已经无心工作,只是疯狂地试着从我用过的社交软件上寻找起了蛛丝马迹。
或许我在没人认识的网络上会吐露些许心声。
谢昱珩没有使用社交网络的习惯,但他记得我的账号名称,我无论玩哪一个平台,都会给自己起名叫【山海】。
他首先打开了最常σσψ用的微信,然后发现他们的聊天记录早就停留在了过去的某一天,至于我的账号,则是已经注销。
从前的头像被灰色的系统半身像取代。
谢昱珩像是被人往心口砸了一拳,他又去其他社交软件上搜索跟【山海】有关的内容,结果不是该用户不存在,就是明显已经被不是我的人注册。
他就这样不知疲倦的翻看许久,搜索许久后也只找到别人转发我消息时的遗迹。
至于【山海】这个ID,则是已经销声匿迹了。
谢昱珩不甘心的致电给平台客服,他提供了我的个人信息给对方,要求道:“我看过你们平台的规则了,已注销的用户可以在七天内撤回申请,现在我想恢复她的数据。
”
客服没有答应:“这位先生,撤回申请必须由本人操作。
”
谢昱珩蛮不讲理的表示:“我是她丈夫,难道替她撤回也不可以么?”
“很抱歉,先生。
”
“好,我会投诉你们的,等着收法院的传票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后台是有这些信息的,想要恢复账号信息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请自便。
”
客服礼貌而平静的答复说。
他们见多了奇奇怪怪的人,压根不会把威胁放在心上,反正最后还是要走法律程序的。
谢昱珩见客服软硬不吃,瞬间泄气,他挂断电话,又发动人脉联络到了对方平台的负责人,放缓态度请求对方的帮助。
“我知道你们有规定,但我太太离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