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都暖融融的,但这样温馨的环境中唯独缺了最该出现在这里人。
我不见了。
谢昱珩下意识走过去看了一眼,然后在妆台前看到了一封压在盒子底下的信,上面是我留给他的最后两句话:
【你和夏暖的事,我已经全都知道。
我走了,不必找。
】
我连落款都没有写,就这样轻飘飘的结束了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他不知道,我对他其实早就是无话可说。
谢昱珩几乎是立刻给我打了电话。
可是我没有接。
谢昱珩攥紧了这张写有我笔迹的信纸,用力到纸张边缘皱巴成一团也浑然不觉。
他锲而不舍地继续给我打电话,一边不断地按下拨号键,一边不肯放过家里任何一个角落的继续找。
可无论是后院里我最喜欢的花圃,还是安置了看星星的秋千的楼顶,这些地方都没有我的身影,我是真的已经离开家了。
“抱歉,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他在不知道第多少次听到这句话时认清了现实,我不会接我的电话了。
总会有别的办法的,冷静,冷静!
谢昱珩抬手猛搓了几把自己的脸,等意识总算回笼,这才点开通讯录,找起了他和我的共同朋友的电话号码。
我们相识多年,一度是从校服走到婚纱的模范恋人,对彼此的生活和交际圈都相当了解。
谢昱珩先跟我的闺蜜打了电话,对方先是没接,等打到第三通才不情不愿的搭理他。
在得知来意后,回了个冷笑:“你们是夫妻,你都找不到她,我怎么可能知道?”
电话直接被挂断了。
谢昱珩顾不上去计较对方的恶劣态度,他马不停蹄的开始给其他人打电话。
但结果都是一样的,并且他们都对他颇有微词,只是碍于情面才没讲。
这几年他们的相处模式是肉眼可见的不对劲。
谢昱珩不死心的在电话里对最后一位老同学追问:“难道她这段时间以来谁都没联系么?真要离开的话,总该跟别人商量一下吧?”
老同学像是听了个笑话:“你是她的枕边人,你都发现不了蛛丝马迹的事,她联系我们又有什么用?还是仔细回忆一下最近吵架没有吧。
”
谢昱珩陷入了默然。
他跟我许久没坐下来好好沟通过了。
如果他们还有架可吵,兴许我压根就不会走到离家出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