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洲给两人都倒了一杯红酒,干巴巴的笑着:“那个……晏礼,你找瑾年是干什么来着,说啊,都是兄弟,有什么话直接说。
”
林元洲不动声色的提醒着两人的关系。
兄弟!
他们是好兄弟来着!
红酒倒满,两人均未动。
季晏礼点了一根烟,清白的烟雾遮挡了他冷厉的眼眸:“裴瑾年,朋友妻不可欺,给我一个解释。
”
闻言,林元洲刚喝下去的酒,差点喷了出来!
林元洲剧烈的咳嗽着,双眸瞬间放大。
他看向季晏礼:“晏礼,你在说什么,什么意思?”
季晏礼没有回他。
林元洲一贯散漫的神情也凝重了下来,他不确定的问道:“她回来了?”
季晏礼还是没回答,一双泛着寒意的眸子,直直地看向裴瑾年。
他也看向裴瑾年,问:“晏礼这是什么意思,你和她……你们……”
裴瑾年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红酒,也没理他。
林元洲:“……”
半晌后,裴瑾年才沉沉出声:“你们没结婚,昭昭不是你的妻子。
”
裴瑾年的声音很轻,却直击人心。
没和我结婚这件事,一直是季晏礼的心底的痛。
被裴瑾年这样风轻云淡的提起,季晏礼压这些天压抑在心底所有的疼痛,瞬间爆发。
季晏礼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他猛地拂开面前茶几上的酒杯,和酒瓶。
上面的东西摔了一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玻璃片四处飞溅。
林元洲吓了一跳,惊恐地看着季晏礼:“晏礼,别冲动!”
裴瑾年依旧淡漠如霜,没有半分惧意。
季晏礼看向他,眼中骇戾的吓人:“你敢说你在学校时,没惦记她吗?当时她还是我女朋友,裴瑾年,你龌不龌龊,趁虚而入,插足我们的感情